
商品简介
寻觅东方之美
神秘苍穹人间画境,寻觅舞魂彩云之南……
著名舞蹈家杨丽萍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走遍了云南的山山水水采集原始的民族舞蹈元素,寻找民族舞蹈演员,又花了18个月亲自编导,自己倾囊投资创作出了《云南映象》。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是一台既有传统之美,又有现代之力的舞台新作。杨丽萍将最原生的原创乡土歌舞精髓和民族舞经典全新整合重构,再创云南浓郁的民族风情。在歌舞集中,原生、古朴的民族歌舞与新锐的艺术构思的碰撞,将带来一种特定的 “云南映象”。
主创
艺术总监/总编导:杨丽萍
音乐创作/总监:三宝
总 策 划:王焱武
舞美设计:孙天卫、林安康
灯光设计:孙天卫
音响设计:宋多多
舞台总监:吕霞
领衔主演:杨舞
主演:虾嘎
序:混沌初开
我是野火,我是风,
我把魂魄铸进鼓里了,
把种子留在腹中。
雷响了,草木发芽,
醒来呀醒来,鼓灵醒吧。
第一场:太阳
太阳和月亮从东到西追不停,
开天的时候走成一路了;男人和女人,
从生到死离不得,辟地的时候连在一起了。
云南鼓的传说和种类堪称中国之最。鼓在云南,不仅仅是一种乐器,它更象征母体,或形似女阴,是民族的一种崇拜、一种图腾。云南的鼓从材料上分,有皮鼓、石鼓、铜鼓、市鼓;从归属的民族上分,又有太阳鼓、芒鼓、热巴鼓、大背鼓等等。云南佤族的市鼓分“公鼓”、“母鼓”配成一对;要砍树制鼓,先要举行祭祀式。
第二场:土地
天大,只有一个,地大,只有一块,
不要说草木无言,万物生在大地都有原因。
祖先告诉我,大地是创世者骨肉变化。
我把身体紧贴泥土,立刻明白了祖先的传说。
《月光》
杨丽萍认为女人就如同月光一样有形和无形,她用抽象和多变的肢体语言表现了她的情感和月光的圣洁。
《花腰歌舞》 石屏县花腰彝族
彝族人有句俗话:“有嘴不会唱,白活在世上;有脚不能跳,俏也无人要。”海菜腔源于云南石屏异龙湖一带,彝家姑娘在湖中捕鱼时,一边划船,一边唱歌,歌声就像水中随波浪起伏的海菜,因而叫“海菜腔”。海菜腔极其优美动听,是滇南四大腔(即海菜腔、山悠腔、四腔、五山腔)中最难学、最难唱的民歌。舞者们唱三拍,跳二拍,手击一拍,在经典舞蹈中堪称一绝。演员们穿的都是她们亲手缝制的衣服。
《女儿国》
新平县花腰傣族摩梭民族的女性坚毅耐劳苦的一面从这段舞蹈中充分展现出来。
《打歌》
打歌(即跳土风舞)是云南很多民族的青年男女交友择偶的最常见方式。他们生动的说法有:“太阳出山来打歌,踏平草地跳平坡;汗水不湿羊皮褂,阿哥阿妹莫歇脚;打歌打到太阳落,只见黄灰不见脚,打起了黄灰做得药。”
第三场:家园
云南的先民信奉万物有灵,表现出对大自然的敬畏 ─ 山有山神,水有水神、树有树神,石有石神;几乎每个寨子都有寨神树、密枝林,每个民族每年都有祭祀自然、山神、水神、寨神、树神的活动。
《烟盒舞》 彝族
烟盒舞是云南石屏、建水、峨山、通海一带彝族尼苏支系,俗称“三道红彝”,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一种活动。以传统的装烟丝盒为道具,左右手各持一面,以手指弹响作节拍,舞蹈形式有双人舞、三人舞、集体舞,舞蹈随着清脆悦耳的烟盒节拍,铿锵的四弦声、笛子声翩翩而起,善舞者,套路形象生动,妙趣无穷。
第四场:朝圣
朝拜神山是信仰藏传佛教的少数民族对自然崇拜的体现,朝圣者跋涉在路上,转经筒始终陪伴着他们,他们一次次用身体丈量着道路,一次次亲吻着大地。尽管风吹日晒,尽管雨雪交加,他们心中却燃烧着熊熊大火,最后,他们走向神山,走向理想的天国。
尾声:雀之灵
傣族把象征爱情的孔雀叫太阳鸟,孔雀就是他们崇拜的图腾。杨丽萍创作了一系列表现孔雀形态的舞蹈语言,《雀之灵》寄托了她对圣洁、宁静世界的向往。在《云南映象》尾声中杨丽萍把她的独舞和群舞编排在一起,并结合新颖的舞蹈编排队型及声效光效,使整段舞蹈充满着恬静的灵性及和谐的生命意识。
云南杨丽萍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创始人,国家一级演员,中国舞协副主席,著名编导。创作并领衔主演的主要舞台作品有: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大型原生态歌舞乐《藏谜》、大型衍生态打击乐舞《云南的响声》、大型舞剧《孔雀》。舞蹈《雀之灵》、《两棵树》、《雨丝》、《月光》、《火》、《拉萨河》等。
中国家喻户晓的舞蹈家,长期在中国及世界各地巡演。她成为中国大陆第一位赴台湾的舞蹈家。她出访世界许多国家进行艺术交流,相继在新加坡、菲律宾、美国、加拿大、日本、台湾等国家和地区举办专场舞蹈晚会。菲律宾国家民间舞蹈协会赠予她终生会员的荣誉。2004年编导并主演的《云南映象》获第四届中国舞蹈“荷花奖”舞蹈诗金奖、最佳女主角奖、最佳编导奖、最佳服装设计奖和优秀表演奖。同年,《云南映象》成功入选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10大精品剧目。《云南映象》是民营企业在文化艺术商业市场的典范。从此定点演出4000多场,数年被文化部评为“国家文化产业园基地”。2005年,《云南映象》从美国辛辛那提市开始,拉开了世界巡演的序幕。辛辛那提市市长给杨丽萍颁发了金钥匙,并把《云南映象》在美国的首演日11月16日确定为“云南映象日”。
小的时候我的奶奶告诉我,“跳舞是为了和神对话”。许多年之后,我明白了她的话。每当我在心灵的天地里伸开双臂起舞时,我感觉到臂膀无限延伸、延伸,这时神会握住我的手我的灵魂从我的身体里飘荡开来,这种美妙的感觉使我的灵魂得到了最清静的安抚。
我和许多云南人一样庆幸自己出生在云南这块土地上,这里有太多的民族、太多的歌舞,可以说是歌舞的海洋。大山里的人深信天地可以交合、阴阳可以协调。他们为了施爱而跳孔雀舞、为了庆丰收而打歌、为了交媾而击鼓,这些充满人性光辉的舞蹈使我三十年来心灵一直不能得到安宁,于是有了我长达一年多走村串寨的采风行动。我几乎走遍了云南,历程二十万多公里。有一次我可以十五天不洗澡;有一次我们的车深陷在德钦的白茫雪山的深雪中,如果我们在傍晚前不离开的话,深夜那将是零下二十度的温度,同行的人吓唬我说,那时我将变成“冰冻孔雀”,就是这样也没有动摇过我的决心。因为对我来说,这是我的精神之旅,就是这次精神之旅让我看到许多我终身难忘的情景。有一天傍晚,夕阳西下,我看见一座巨大的山坡上一个象蚂蚁一样小的人影,仔细一看那是一个女人,身上还背着孩子,太阳在她的身后,使她披了一身的金光,她在挖地,应该说是在挖一座山,我当时哭了。因为我知道她只是为了多收成一点粮食,只是为了让背上的孩子吃饱。还有一个布郎族小女孩叫阿秀,她说要跟我一起跳舞,但我眼见她实在太矮小而不能要她,但得知她们寨子年均人收入才一百五十元时,她跟我跳舞只是为了实现她最大的愿望,为家里买条牛,而一条牛才四百元钱。面对这样的情景我又哭了,我留下了她。
在采风的那些日子里,我一方面陶醉在歌舞的海洋里,一方面又产生了深深的忧虑:因为在现代所谓的文明和物质的冲击下,许多的文化歌舞行将濒临消失,有些族人已不再穿绣花鞋而穿牛仔裤。比如说当我看到那绿春的神鼓只有一两位老人会敲,这几十套充满人类演变的鼓舞将随着他们而死去,我痛心疾首。我们不能阻挡熊猫的减少、消失,我能做的唯一办法只有行动起来,在没有更多的外来资金的情况下,我拿出自己仅有的钱来创作排练,用舞台表演的办法将这些珍贵的民间歌舞记载下来,而她就叫《云南映象》。
“怎样开启歌舞表演的另外一扇门”,“启用什么样的演员”至关重要,而我坚持启用那些村子里的土生土长的农民,只有这些朴实憨厚的、为了爱为了生命而起舞的人,他们在跳舞时的那种狂欢状态,最能表现这台原生态歌舞的精神。我没有编什么,我的工作只是怎么选择他们身上的东西,再把宝石上的灰尘擦干净,让它重放异彩。
这些民族演员都是全才,又能跳又能唱,又能敲打,那种跳三步唱四拍的技巧就是舞蹈大师也做不来;他们那种高调及多声部的唱法,连音乐大师也赞叹;他们的歌词里包涵了深入浅出的深刻哲理。我感到痛苦的是一个多小时的表演太短,使我不能容纳更多的东西,而这一个多小时的表演里我们能让你明白什么呢?也许是:大山般的厚重、红土的热烈、太阳的光辉、月亮的透明、苦竹般的甘苦,以及对理想的执着……希望您能通过这台充满人类智慧结晶的表演闻到云南人的气息,产生一些映象;更希望您能通过这台原生态歌舞和我们一起寻找艺术的精神和对全球化背景下如何发展民族文化的再思考。
——杨丽萍
一、周末音乐会
二、经典艺术讲堂、走进唱片里的世界
三、台湖星期音乐会